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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哥流浪者对皇家马德里_格拉斯哥流浪者对凯尔特人

tamoadmin 2024-06-14 人已围观

简介1.流浪者队是哪国的?2.神奇的格拉斯哥国家3.体育中的"德比"究竟是什么意思4.在不久前那篮球打架事件发是哪一场啊?连球迷都互欧那一场?英国媒体《格拉斯哥时报》报道,流浪者队前主席戴夫·金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刚刚获得苏超冠军的主教练杰拉德短期内不会出任利物浦主帅。杰拉德执教利物浦?知情人说可能性为0!他在《流浪者》里还有两个大梦想不到24小时前,格拉斯哥流浪者队赢得了球队历史上第55届苏超冠军,结

1.流浪者队是哪国的?

2.神奇的格拉斯哥国家

3.体育中的"德比"究竟是什么意思

4.在不久前那篮球打架事件发是哪一场啊?连球迷都互欧那一场?

格拉斯哥流浪者对皇家马德里_格拉斯哥流浪者对凯尔特人

英国媒体《格拉斯哥时报》报道,流浪者队前主席戴夫·金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刚刚获得苏超冠军的主教练杰拉德短期内不会出任利物浦主帅。杰拉德执教利物浦?知情人说可能性为0!他在《流浪者》里还有两个大梦想不到24小时前,格拉斯哥流浪者队赢得了球队历史上第55届苏超冠军,结束了凯尔特人队的九连冠。本赛季,杰拉德率领的流浪者队在32轮联赛中取得28胜4平不败的成绩,进球77个,仅丢9个球,领先凯尔特人20分,在还剩6轮的情况下提前获得苏超冠军。需要指出的是,这也是杰拉德执教生涯的第一个冠军。同时游骑兵在欧联杯也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们以小组第一的成绩晋级淘汰赛,然后以总比分9-5击败安特卫普。杰拉德的出色表现引起了很多利物浦球迷的关注,希望他能取代最近没有取得好成绩的利物浦主帅克洛普。关于杰拉德执教利物浦的猜测,前流浪者主席戴夫·金直言不讳地表示,这位前红军队长在不久的将来不会回到安菲尔德执教。

流浪者俱乐部前主席戴夫·金告诉英国媒体《格拉斯哥时报》:“我认为杰拉德短期内没有执教利物浦的机会。我这么说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作为利物浦这样的俱乐部,克洛普肯定不会因为干得非常出色而轻易被解雇。虽然本赛季他们的环境很艰难,但光是掩饰克洛普是个伟大的教练是不够的。我认为克洛普下赛季会留在利物浦,并再次取得成功。”在欧联杯四分之一决赛第一回合以4-3击败安特卫普后,格拉斯哥流浪者队在过去的41场比赛中只输了一场。作为这个老式巨人的教练,利物浦著名的杰拉德逐渐帮助球队重拾昔日的辉煌。事实上,随着欧洲足球格局的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苏格兰足球和苏超显然是孤独的。当流浪者前几年因为经济问题被迫打低联赛的时候,当凯尔特人在欧战失利的时候,几乎没有球星诞生,苏超的老牌子也逐渐被人们淡忘。

然而,自从杰拉德执教流浪者队以来,尽管他在本质上不足以提高苏超的水平,但毫无疑问,著名红军的到来再次将联赛带入了球迷的眼中,他在重建流浪者队过程中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41战只有1败。杰拉德带领一个百年巨人重生。他适合接手klopp吗?截至本次欧联杯淘汰赛,流浪者本赛季已经参加了29个联赛。在杰拉德的带领下,他们取得了25胜4平的不败纪录,领先他们的老对手凯尔特人15分。欧联杯10战8胜2平,2平的对手是葡萄牙超级豪门本菲卡。唯一一次失利是在中国联赛杯输给了圣米伦,我后悔出去了。总之,格拉斯哥的战斗力和状态在新赛季开始后的所有比赛中都是前所未有的高。最重要的是,他们在欧战中面对来自欧洲二三流联赛的对手时,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使得那些质疑的声音逐渐微弱。

现阶段球队可以领先凯尔特人15分,冠军在向他们招手。这是该队被迫进入第四联盟以来最接近夺冠的一次。既能挽回耻辱,又能一扫连续两个赛季亚军的阴霾。29轮过后,流浪者79分,凯尔特人64分。有意思的是,与上赛季同期相比,双方的位置是颠倒的。当时凯尔特人77分排第一,流浪者64分排第二。但需要注意的是,上赛季29场联赛后,凯尔特人输了2场,而本赛季至今也只有3场,可见流浪者进步神速。

流浪者队是哪国的?

凯尔特人足球俱乐部是苏格兰足球超级联赛球队之一。

凯尔特人足球俱乐部与同市宿敌流浪者合称老字号,垄断苏格兰足球超过100年。主场位于容量六万的凯尔特人公园球场。凯尔特人在1967年夺得欧洲联赛冠军杯,成为首支夺冠的英国球队。

凯尔特人由圣母小昆仲会的华费特修土在1887年11月6日所达立,旨在缓和格拉斯哥东部教区的贫穷状况。利用建立球队作为筹款的主意始于数年前爱丁堡市的爱尔兰移民社团成立的希伯尼安。球队取名凯尔特人正好反映其爱尔兰及苏格兰的根源。1888年5月28日凯尔特人进行第一场正式比赛,以5比2获胜,这场被形容为友谊对抗的对手正是流浪者。

凯尔特人民族的故事

凯尔特人是欧洲史上一个重要的民族,他们与斯拉夫人和日耳曼人被罗马人称为三大蛮族。凯尔特人发源于今天德国西南部地区。如今主要分布在法国的布列塔尼半岛、不列颠岛的苏格兰、威尔士地区以及爱尔兰岛全境。

凯尔特人的名称,专家学者倾向于认为跟当地的生产方式有关。因为当地人早期就学会了使用铁器,擅长手工工艺和金属制作是他们区分于其他民族的标志。因此,这类人就被称凯尔特人。

历史上的凯尔特人虽曾多次与罗马帝国交手,但早期的他们只是以群居的形式存在,没有形成真正的国家。他们曾经分布在欧洲大陆的各个角落。包括今天的法国高卢地区、西班牙北部。后来在罗马帝国的征服下,一部分凯尔特人被迫迁移到不列颠岛和爱尔兰岛上,一部分定居在欧洲大陆布列塔尼半岛的就是法国的布列塔尼人。

神奇的格拉斯哥国家

苏格兰 格拉斯哥流浪者队 苏超的一支劲旅(另一支传统劲旅是凯尔特人队)

但苏格兰不是国家,只是英国的一部分,他以独立的身份加入国际足联

英国的全称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 The United Kingdom of Great Britain and Northern Ireland)由大不列颠岛(包括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爱尔兰岛东北部和一些小岛组成。

体育中的"德比"究竟是什么意思

首先格拉斯哥是支球队。。他只不过这支球队叫格拉斯哥流浪者,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要去流浪。下面有些资料,你看看:凯尔特人球迷都是天主教徒,流浪者球迷都是新教徒,不过两个俱乐部球员的宗教背景未必如此泾渭分明。凯尔特人用过不少新教徒球员,例如著名的“孔雀”伯尔蒂·匹克科。然而流浪者绝非如此。

格拉斯哥曾经有一个小有名气的“庞客”(punk)乐队,写过一首名叫《为什么流浪者从来不用天主教徒球员》的歌,流浪者俱乐部的回答相当诚恳:“我们有自己的传统,传统是不能背弃的。”

尼克·皮尔对约翰斯顿有着清晰的记忆。皮尔本人是目前流浪者俱乐部负责市场开发的董事经理——一个世袭的流浪者董事局尊贵席位。

也许因为他只有37岁,也许因为他在美国念的是商科博士学位,所以尼克并不完全认同“老字号”球迷之间的对抗和他们各自的强烈宗教倾向有关这一说法,一些球迷怪异的举动更让他难以理解。

“我记得当时很多球迷有这样一种态度,”尼克回忆道,“假设约翰斯顿在比赛中进球了,流浪者1比0领先,很多球迷会认为这个进球不算,比赛仍然是0比0。为了是否在主场比赛为约翰斯顿加油,差不多每场比赛都会有人为此打斗。奇怪的是,如果主队球迷不嘘他,约翰斯顿的表现就会更糟糕。”约翰斯顿始终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流浪者”。

约翰斯顿前脚刚走,另一个流浪者球员又被卷入到宗教猜疑之中:前锋马克·海特利。海特利是在英格兰成名已久的大前锋,先后效力过AC米兰和旺热执教的摩纳哥,因为在摩纳哥受了重伤而休整了两个赛季才加盟流浪者的。当时格拉斯哥坊间许多传言都说他实际上是个天主教徒。于是在流浪者比赛时,许多球迷会欢呼:“前进,女王的十大勇士!”——他们不用“十一大勇士!”,因为他们还在排斥或者猜疑海特利的宗教背景。同时从这句口号里,还能看出两个宗教派别的政治立场的区别:新教徒的历史背景大多是苏格兰人本地人,他们认同自己的“不列颠人”(British)身份,效忠女王、效忠大英帝国;天主教徒多半是从爱尔兰和南欧地区移民而来的人,他们只忠于罗马教宗,对于国家和女王概念模糊,甚至会在和新教徒敌对关系加剧的情况下,出现反女王、反英国的情绪。

此前流浪者著名球星特拉沃·弗朗西斯被猜疑过,因为有传言说弗朗西斯把孩子送进了一所天主教学校,马克·法尔考也得不到球迷信任,他自称是一个新教徒,可他有一种怪异的在胸前划十字的天主教徒式的习惯。英格兰国家队在1990年世界杯上的著名后卫——“屠夫”特里·布彻效力流浪者时也被人猜疑,最后布彻召开了一个著名的新闻发布会,当众澄清事实,表明自己不是一个天主教徒。

海特利的际遇,比较约翰斯顿还是好一点,至少没人能肯定他是个天主教徒,不过只要海特利在比赛中把握不住得分机会,就会有人说:“哼,他毕竟是一个芬尼亚人!”(Fenian,芬尼亚组织是十九世纪中叶著名的爱尔兰反英统治组织,爱尔兰是一个传统的罗马天主教国家)。假设海特利连续3到4场比赛进不了球,会有很多流浪者球迷认为“这是天主教徒的本性在作怪”。所有这些关于海特利的天主教背景猜测,只是因为有人“认为”海特利的妻子是一个天主教徒。

一个名叫马科斯·韦伯的德国社会学家曾经仔细地观察过新教徒和天主教徒习性与社会规范的区别,他发现在格拉斯哥,一些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的混居区里,新教徒往往会更富有。在爱丁堡和其他英格兰城市里,例如利物浦,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的混居社区里也会有这种现象,只是流浪者球迷如今都在强调他们和凯尔特人球迷一样贫穷。

从俱乐部的经济状况来看,流浪者一直是个富有的俱乐部,市场经营和商业运作也要更出色,凯尔特人则一直不如对手有钱,在所有的“老字号”比赛中,都能听到流浪者球迷在高唱《你们这帮穷光蛋》的歌曲。

凯尔特人俱乐部由凯利和怀特两大家族操控,他们的俱乐部经营方针更加宽松随意,赚的钱自然不如流浪者,所以流浪者商务董事尼克·皮尔会用一种半调侃的口吻说道:“我个人认为,从商业拓展上看,凯尔特人拥有巨大的发展空间——因为他们在许多地方还是一片空白。”

另一个名叫科林·格拉斯的流浪者球迷,现定居美国,他对流浪者的宗教色彩也感到不可理解。“我成为流浪者球迷,并不是因为宗教原因,”格拉斯说,“我只是喜欢流浪者球衣的颜色,自然而然地拥戴流浪者。可是流浪者在媒体的炒作中,成为了一个十足的宗教俱乐部。你知道当约翰斯顿加盟流浪者时的那些故事吗?据苏格兰的报纸报道,有几千名流浪者球迷退还了俱乐部季票,其实我当时就住在Ibrox球场旁边,我知道真实的情况,真正把季票退还给俱乐部的只有一张!”

从苏格兰社会传统和足球历史看来,流浪者始终是个强势俱乐部;在苏格兰,尤其是西苏格兰这个地区,媒体对凯尔特人的偏见是存在的。正如北爱尔兰,天主教就是一种被歧视的宗教。

“可是天主教徒时时不忘他们被歧视,”尼克·皮尔对我说,口气里很有些愤愤不平的意味,“我承认在这个社会里有对天主教的歧视,不过苏格兰媒体的歧视程度并不高,在苏格兰地区的就业问题上,天主教徒的确要吃一些亏,可他们已经形成了一种集体意识,不断强调自己是弱势群体,总在要求得到社会的尊重。表现在一场足球比赛上,裁判的判罚即便完全公正,只要判罚结果是对他们不利,凯尔特人球迷们就会闹个不停。我相信你每个周日走进一个天主教教堂,牧师都在教唆他的教徒反抗社会歧视。一种曾经的社会现象,如果长时间内被不断重复强调,结果只可能是现实情况被夸大,带来的只能是畸形的后果。”

至少在就业这一点上,天主教徒在格拉斯哥的日子并不顺意。格拉斯哥的股票交易市场上,共济会教徒(新教教派)的操作手势随处可见,却看不出什么天主教徒经纪人的存在。格拉斯哥的警察总署也完全是新教徒的天下,即便在2001年的格拉斯哥警署高层会议上,还能流传出这样的笑话——据《每日镜报》报道,当时的格拉斯哥高级督察巴里·弗格森说:“我总共提拔过两个天主教徒巡警,后来发现他们当中有一个并不坏!”

如果一个名叫帕特里克·奥利莱(Patrick O’leary)的人要想在格拉斯哥谋得一份白领阶层的差事,他遭遇的磨难肯定比其他人多得多,因为“帕特里克·奥利莱”这是一个标准的爱尔兰天主教徒姓名。前利兹联队著名少帅、现阿斯顿维拉主教练奥利莱就来自爱尔兰,看他的名字就知道是天主教徒。诸如布里奇特·特雷萨(Bridget Teresa)这种名字,也因为天主教意味太浓,而必然会在格拉斯哥招致新教徒白眼。

即便两种宗教背景的人说的都是格拉斯哥口音的苏格兰英语,可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在说话发音上都有区别。例如“楼梯”?stair 这个单词,新教徒的发音是标准的苏格兰腔:steer,而天主教徒肯定带有爱尔兰腔——stayer。如今的美国英语,在发音上和英国英语的区别之一,便是美国英语发音更平、卷舌音和小舌音更多,而这些原因,都是因为美国建国早期大量的爱尔兰移民——如肯尼迪家族,从爱尔兰带过去的英语发音习惯。

如果天主教徒真要抱怨他们被歧视的现实,他们只能更痛恨四百多年前在欧洲大陆日尔曼地区掀起宗教改革运动的马丁·路德,是马丁·路德利用近代传媒手段,颠覆了罗马教宗对欧洲社会的精神统治。不过在格拉斯哥,天主教徒的政治力量仍然相当强大,例如格拉斯哥的工党就完全是天主教徒党。

“老字号”德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比赛?

“世界上最糟糕的俱乐部足球比赛。”差不多每个凯尔特人球迷都会这样告诉你。不过真正参加这种比赛的球员会有什么感受呢?瑞典前锋拉尔森会说:“这是世界上最刺激的比赛。足球运动员都是斗士,没有比凯尔特人和流浪者的德比更需要斗士精神的比赛了。”

格拉斯哥有个很出名的牙医名叫吉姆·克雷格,他曾经是凯尔特人的右后卫,六十年代效力凯尔特人时,他在一场“老字号”德比战中自摆乌龙,至今仍是流浪者球迷的嘲笑对象。“屠夫”布彻在凯尔特人也有类似的经历,当布彻在“老字号”德比头球解围攻破自家大门后,克雷格专门打电话给布彻:“谢谢你让凯尔特人球迷又一次谈论起了我,不过和你相比,我是一个更好的凯尔特人。”

没有一个格拉斯哥人希望“老字号”德比变得更加温和平静,每个赛季能有4次机会走进自己钟爱或者自己痛恨的球场,去发泄自己对百年仇敌无穷的愤怒,这已经成为了每个格拉斯哥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在七十年代,曾经因为足球暴力太过猛烈,有过不对外售票的“老字号”比赛,结果双方球迷站在球场外面各自为阵,对着对方怒吼。两大俱乐部的许多球员都因为在“老字号”德比中的表现,或成王或成寇。

瑞典前锋拉尔森无疑将成为凯尔特人的传奇人物,作为一个外国人,他对凯尔特人球迷的忠心是深有感触的。2001年夏天,拉尔森曾经到爱尔兰乌尔斯特地区短暂地度假,他忽然接到俱乐部的紧急通知,希望他看望一位当地的凯尔特人球迷,此人身患绝症,危在旦夕。拉尔森买了些小礼物去看这位球迷,两个月新赛季开始后,他在格拉斯哥见到了病人的儿子,儿子告诉拉尔森,因为他的造访,父亲的生命“延续了5周”,在这5周里,奄奄一息的父亲念念不忘的就是一个凯尔特人球员来看望了他。

“职业球员们每天都在抱怨,或许因为和主教练关系紧张,或许因为身体受伤,或许因为打不上主力,可是想像这个临终的凯尔特人球迷,我总能感觉足球是一项伟大的运动,一项苏格兰人永远无法离弃的运动。”拉尔森说道。

历史上最伟大的凯尔特人队,是1967年名帅斯坦恩率领的“里斯本之狮”,当年的凯尔特人在里斯本举行的欧洲冠军杯决赛中2比1战胜名帅赫雷拉麾下的国际米兰,成为第一支问鼎欧洲冠军杯的英国球队。3年之后,凯尔特人又一次杀进了欧洲冠军杯决赛,不过这一次他们输给了荷兰的费耶诺德。

斯坦恩被认为是一个提升了天主教徒在苏格兰社会地位的人,他也担任过苏格兰国家队主教练,是阿历克斯·弗格森的授业恩师。

在凯尔特人称雄欧洲之后的三十多年里,格拉斯哥的社会体制发生了许多变化,越来越多的天主教徒律师、医生出现,像克雷格这样一个前凯尔特人球员,能通过退役后念大学的途径,成为格拉斯哥一个门庭若市的著名牙医,在40年前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经历了九十年代流浪者独霸苏格兰联赛的局面后,凯尔特人逐渐恢复生机,2003年夏天打进欧洲联盟杯决赛,一路上淘汰布莱克本和利物浦两支英超劲旅,被认为是苏格兰足球走向复兴的迹象。许多旁观者也认为,流浪者和凯尔特人的齐头并进,是“老字号”世仇逐渐缓和、宗教对足球的影响被社会舆论稀释的结果,可是只有格拉斯哥人知道,巨大的鸿沟将永久存留下去,他们每天都在品味着宗教对足球的奇异影响。他们彼此有着无法消减的仇恨,而这种仇恨又正是让他们彼此共存的一种奇异纽带。

“老字号德比”将全世界的苏格兰人和爱尔兰人分成了两派,不论是美国的爱尔兰后裔,南非的苏格兰移民还是在澳大利亚的爱尔兰人,无一例外。在爱尔兰,只要是天主教徒,几乎都是凯尔特人的球迷,曼联队队长罗伊·基恩在2003年9月就对我说过:

“我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是曼联的球迷,可他们同时也是凯尔特人的球迷。喜爱曼联,是因为曼联在足球场上的伟大,但支持凯尔特人则完全因为我们是天主教徒。从很小开始,父亲就向我灌输格拉斯哥凯尔特人的观念。拥护凯尔特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对我的家人来说,支持凯尔特人是上帝的使命,而支持曼联却有了许多世俗的原因。”

1997年秋天,基恩因为十字韧带撕裂养伤时,他曾经戴着一顶棒球帽,和几个朋友赶往格拉斯哥去看凯尔特人的一场比赛;不过他的伪装马上就被人发现了,基恩记得当时有个苏格兰哥们对他说道:

“嘿,你不是基恩吗?”

基恩以为自己碰到了麻烦。

没想到这个球迷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傻瓜,你什么时候加盟世界上最好的俱乐部?”

基恩的朋友笑道:“他正效力于世界上最好的俱乐部。”

那个凯尔特人球迷也乐了:“不,我是说凯尔特人!世界上最好的俱乐部!”

基恩后来在他那本充满争议的自传里,记录了这一段有趣的对话;他知道,对于凯尔特人球迷、对于爱尔兰球迷来说,一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能穿上凯尔特人战袍对垒流浪者。

最具代表性的这种“老字号情结”,还是北爱尔兰的厄斯特地区(ULSTER)。这只是一个小城,市长布鲁斯特是个流浪者球迷,左眼下方有一块明显的疤痕。“这是格拉斯哥给我留下的回忆,”布鲁斯特笑道,“我们这里是一个流浪者球迷和凯尔特人球迷的混居区,敌对情绪比格拉斯哥还厉害。因此每隔几个月,如果我们能到格拉斯哥去,在现场看球的90分钟内把怒火全部发泄掉,实在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在布鲁斯特看来,格拉斯哥的“老字号”敌对球迷还算比较安静的了。在贝尔法斯特,北爱尔兰的首府,流浪者球迷和凯尔特人球迷已经能和平共处,不过他们共存的原则是:“什么都不要说,谁都不要开口。”因为一旦开口,必会贾祸,甚至可能招致无妄之灾。贝尔法斯特人,或许因为长期生活在宗教冲突的恐怖阴影下,已经变得极为谨小慎微,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对宗教问题和政治观念表达任何明确的观点,因此苏格兰的“老字号”足球场成了他们宣泄感情的惟一选择。

贝尔法斯特也曾经有过一支凯尔特人队,在1891年成立,差不多是格拉斯哥凯尔特人队的分支,这支球队和新教球队的比赛总是充满了暴力。1949年,在贝尔法斯特凯尔特人队的一场比赛中,几个球迷冲进球场,打断了一个对手新教球员的腿,于是贝尔法斯特凯尔特人队被禁赛,这个曾经统治北爱尔兰足球近20年的俱乐部从此烟消云散。

在不久前那篮球打架事件发是哪一场啊?连球迷都互欧那一场?

有共同的称呼,共同的城市,或是某一国家的炼制超级强队相遇(国家德比).

在或是两队主教练是师徒,连队中有过互相的大牌明星转会.

这样的称为德比.德比一般会相当精彩,有时也很危险

北京国安和天津泰达

近几年的事,媒体炒作,什么飞踹高峰,卢新铲断邱忠辉,都是球场上的恩怨而已,但是媒体有意引导双方,上升到城市间的斗争,毫无意义。

“这事儿我从正面说,天津球迷会骂我。从反面说,北京球迷会骂我。我想王文也跟我一样面临这样的压力。”天津球迷协会会长王津洲对谈论京津两地球迷之间的矛盾显得有些顾忌。因为之前有家网站在首页上有一篇文章《天津球迷向北京球迷示好》,结果王津洲被天津球迷骂了,同时也没从北京球迷那里得到什么好反馈。两地球迷把互联网当成第二看台,虽然各方尽量从正面引导球迷,希望缓解矛盾,但在网上相互谩骂与攻击似乎并没有因此缓和,反而逐步升级。目前,京津两地球迷的矛盾已经成为一个危险的火药桶,随时可能点燃不可预知的后果。

京津两地球迷组织关系一直很好,王津洲说:“前几天王文给我准备了两张国际米兰与拉齐奥队比赛的票,我实在没时间去,因为周末泰达有主场比赛。”但两地球迷在看台上并没有表示出这样的友好。

王津洲回忆说:“上世纪90年代甲A联赛比现在还火,我们到北京,打出‘向北京球迷致敬’;北京球迷到天津,打出‘天津球迷你好’这样的标语。那时候在现场的对立情绪不像现在这么浓,注意力主要还是在球场。现在跟比赛关系不大了,直接是看台上的较劲。以前京津球迷是三角关系,现在就是球迷对球迷。以前一支球队输了,发泄下情绪,1995年北京球迷大巴在天津被砸过,2000年天津大巴在北京也被砸过,那时候媒体报道的也不多。炒得不像现在这样过,结果加深了两地球迷之间的恩怨。我认为最直接的原因是网络,在网上直接对攻,不光是在一年的两次碰撞上,而是每天在网上。上一轮陶伟有一个蹬踏动作,这新闻一报,双方就开始对骂。”

北京球迷协会会长王文说:“10年前、5年前网络还没这么发达,没人组织,现在组织个小论坛网上就开战,而且没有什么限制,所以今年国安主场对天津就出现这个问题。比赛前网上两地球迷已经是战争状态了,而且北京确实有个别球迷在网上跟天津球迷说‘来了有去无回’,天津球迷说‘来了专打绿毛龟’,网上已经把火点起来,导致这场比赛出现这么多事情。”

北京、天津球迷的恩怨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在近几年愈演愈烈?王文回忆说:“我应该是最直接的见证人,这应该追溯到‘甲A’年代,从1994年开始出现了球迷相互间异地观赛的情况,一直到现在。每年国安主场对天津的比赛,都会有天津球迷过来看球。天津主场也会有北京球迷去。职业联赛这么多年,北京和天津几乎一直在同一级别的联赛中,相遇的机会就多;另外球迷之间的交流应该是最多的,虽然不一定是最良好的,但交往机会最多。我印象里,从1994年到20 09年,每年国安主场对天津,和天津主场对国安的比赛,都有客队球迷到现场的。首先是北京和天津距离比较近,另外两地足球有很多渊源。包括职业联赛以前,那时候是赛会制,北京和天津就比较较劲,延续这么多年了。而且球迷之间也存在这些问题,只要是国安主场对天津,和天津主场对国安的比赛,都是一年联赛中上座率最高的比赛之一,这不一定是两支球队水平的较量,而是觉得有乐子。天津也一样。从1995年我们第一次大规模组织北京球迷到天津看球开始,十几年组织了若干次,有组织、成规模的至少三五百人以上,应该不下七八次。给我印象深刻的是,1995年我们组织了2000多球迷开着4 0辆大巴车浩浩荡荡去天津,那场比赛国安客场4比1赢了天津,球迷在看台上对抗也比较激烈,导致了那一年北京和天津球迷之间正式结下梁子。当时我们的大巴、国安队员的大巴从场子里出不来,憋了3小时,结果当地调动武警、警察才解救出来,一路上也是遭受到一些袭击,天津路窄小巷多,有球迷从胡同里头扔砖头的,砸伤了不少人、砸坏不少车。第二年,国安主场从先农坛搬到工体,出现了施连志飞脚踹高峰这个情节,两地球迷之间的梁子又延续了或者加深了。”

王津洲说:“很多地方的球迷在攻击北京球迷时,从来不喊‘北京傻×’,一直都是喊‘国安傻×’,可是北京球迷在攻击别的地方球迷的时候,都用了当地城市名字。我们的球迷文化跟国外不一样,他们的注意力还是在现场,我们这儿是上升到城市。前两轮我还跟天津球迷说,我们不要骂北京,他们骂天津是因为‘天津’两个字对他们没有任何意义,但我们跟北京都有关系,因为你出国,人家知道你的首都在北京。但现在北京球迷的挑衅太过了,从来不喊泰达,从来都骂天津。”

王文说:“异地观球的球迷一定要有挨骂受气的思想准备,毕竟不是你的主场,不是你的家乡,到人家的地方去,多少得怂着点儿。从这些年的足球发展的整体趋势,包括球迷这么多年一步步走过来的状况看,有些赛场出现的情况不是很正常。也不能说反映了地域文化和两地球迷之间的赛场的文化交锋,有些观众是用过于敌意的态度对待客场球迷。另外在表达方式上,越来越趋于野蛮、不理智,包括北京球迷。”

非理性狂热

北京是较早组织异地观球的城市之一,从1995年开始,北京球迷协会几乎是动用海陆空交通工具去异地看球,当时有甲A联赛的大多数城市都去了。北京球迷也是至今口碑最不好的球迷团体之一。王文说:“我感觉去外地看比赛比较危险,也跟当地人的性格有关系,去大连、沈阳、长春,东北汉子都比较粗犷,也发生了一些问题,一些小摩擦。北京球迷也有咱们的弱点,嘴比较贱,心比较齐,比较张扬、招事。现在球迷文化融进了一些本不是赛场的东西,使得足球赛场的环境显得越来越复杂。”

北京人有一种先天的优越感。这是很多外地人对北京人的印象,体现在球场上,就是北京球迷带着侮辱整个对手城市的京骂。而另一方面,在甲A联赛时,八一足球队由于体制原因,不能引进外援,所以在实力上会受一些损失,相应地他们就会受到一些照顾,比如不能降级。后来八一队淡出职业联赛,很多地方的球迷便把国安队当成八一队,这支球队一直以来在场内场外多少都会受到一些照顾,这样更加深了外地球迷与北京球迷的敌对。在所有对立中,京津球迷之间的冲突尤为激烈。现在,不管国安队主场与任何一支球队比赛,球迷都会挂出一些侮辱天津的横幅或喊一些侮辱天津的口号,天津球迷在主场也以同样方式回击北京球迷。

王文认为,从职业化以来,球迷构成的最大变化就是年轻化了,非理性狂热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多年轻人观看比赛,无论男女老少,赛场气氛合适的话,都有污言秽语出口的可能,这也说不好是什么现象。过去我们曾经搞座谈,讨论京骂是怎么回事。比如两口子带孩子看比赛,初期很多,后来越来越少了,原因是家长带着孩子看比赛,现场都是污言秽语,让家长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这些年家长带孩子看比赛的越来越少,这是一种迫不得已的现象。但现在更多的人参与,只要环境合适,更多人参与京骂,这是个挺大的变化。在先农坛还好点儿,一到工体就开骂了。”

王津洲到过很多地方,谈到球场上的谩骂,他说:“天津这个地方也不是所有客队球迷都不接受,客队球迷加油的时候,顶多是嘘声。北京跟各地结梁子的原因可能就是,不管多少人去北京看球,他们都是拿那俩字招呼你。天津除非是客队领先了,球场上再有什么过火的地方,客队球迷再拿什么刺激主队球迷,主队球迷才会攻击客队。北京不一样,一进场就开始骂。天津这几年跟大连闹得挺凶,大连球迷也没有上来就骂的,个别人指指骂骂很正常,但没有全场喊。山东、青岛都是,去年长春有个小孩在天津给打了,所以长春有些攻击,但也不是全场骂天津,只有北京例外。人少点还好,如果超过一百人,不管从哪儿来的,都是等不到开球就开始骂了,别的地方真不是这样,天津球迷够招欠的了,到别的地方也没有这样。”

对于颇令北京人尴尬的京骂问题,媒体的批评和讨论一直就没有停过,尤其在奥运会之前。但是,这个问题非但没有解决,反而随着地域间的冲突变得更加突出。这就像在工体,有“文明观赛事,理智对输赢”这样的正面标语,也有充满暴力和挑衅的“誓死捍卫”或者“跟丫死磕”“谁来灭谁”的口号。换句话讲,过去我们一直用所谓的正面引导方式是否出了问题?球场语言暴力是很值得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去研究的,针对今天观众的心态,是否有更合适或者更有效的引导方式引导球迷观看比赛,而不是一味说教?同时,球场作为一种公众聚集地,一定会把球场外的内容带进来,观众所表达的已经远远不只是对主队的助威或是对对手的侮辱,它包含了更多情绪在里面。

王津洲也想过吸取一些外国球迷现场鼓劲加油的经验,比如向韩国的“红魔”取经,但他发现好像不太适合中国情况。他说:“我跟俱乐部的官员、球员也有交流,拿日、韩来说,他们在现场整场唱不停,一成不变,但国内的球员觉得这样跟比赛的进程结合得不好。现在浙江的‘绿魂’挺著名的,它的模式就是模仿‘红魔’,他们主要是让‘绿魂’烘托赛场气氛,从而为俱乐部增光添彩,但对于90分钟的进程,帮助并不大。我们也在探讨,为什么帮助不大?激进的球迷学的只是日、韩球迷文化的表现力,日、韩球迷私下里跟俱乐部和球员关系很好,球迷真正和俱乐部是一体的,只要是俱乐部会员,每年都有一次机会要求俱乐部任何一个球员跟你合影,有个球迷要求球员跟他的爱犬合影,球员就跟他爱犬合影了,而且很自然。在中国,这个不可能,俱乐部、球员跟球迷之间都没有达到这种真正交融在一起。”

地位的较量

在中超赛场上,除了没完没了的京津较劲,比较明显的还有上海与浙江、青岛和济南。在华东地区,上海无论在经济和影响力方面,肯定是老大,但是浙江省在近几年经济发展迅猛,已经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与上海抗衡,而上海的传统优越感就是看不起近邻,两地球迷间的较劲也日趋明显。青岛和济南比,青岛作为海滨旅游城市在某些方面比省会济南更有知名度,但是济南从行政级别上又压着青岛一头,青岛经济这些年发展较快,消费水平也在提高,越来越不服老大哥。天津也是如此,这几年经济发展很快,从生活水平的变化直接影响到京津两地人之间的心态变化,带到球场上,就意味带进来一种谁也不服谁的情绪,在球迷看来,这是一种地位的较量。

王津洲讲了一个故事:“天津与青岛比赛结束后,两地球迷组织一起吃饭,大伙酒喝得很多,到最后一块儿唱歌放焰火,围着圈儿唱歌,唱着唱着就开始喊口号,喊着喊着把两地最爱听的口号都喊了,青岛是骂山东鲁能,天津是骂北京国安。当天刚好有两个山东的球迷也在大排档吃饭,一骂鲁能,那两个球迷就不干了,最后就打起来了。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来,天津和青岛的关系能好到这个程度,就因为这两个城市从很多方面都没有冲突。”

球迷之间的冲突,总体来说,是球场文化的一部分,中国足球的水平比较低,观众看球容易走神,所以只能制造更多看台上的内容,看台文化就变得越来越繁荣。低级的足球水平对应的一定是低级的看台文化,更多到现场看球的人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赛场之外。以京津之间的比赛为例,大多数人是为了图个乐子,并且很享受这种低级的乐子——尤其当它以捍卫某种荣誉为说辞的时候,就变得更加疯狂。在斗嘴方面,天津人能编出很多顺口溜,而北京人除了两句京骂,似乎在语言表现力上显得非常贫乏。

王津洲说:“到了2001年,职业联赛开始走下坡路,之前的几年,天津和北京也没这么较真儿,北京的球市不行,天津也差。去年国安主场在丰台体育场,整个体育场才多大?天津去了800多人,加上北京去的球迷比较少,天津球迷相对来讲是个集体,比较整齐划一,北京球迷又比较散,口号不能统一,所以比较吃亏。今年6月13日,我觉得很多人不是奔着球来的,有的人是来报复的,有的人是来看乐呵的,所以现场干扰就没停。那场比赛真是让我太震撼了,5万多人一块儿骂街。10月5日,可能很多北京球迷会来天津。”

重新认识赛场

王文说:“中国足协会有严格规定,主场比赛一定要给客队留看台,球场两边的看台,等于3个看台要留出来,不管坐几十人也好,几百人也好,其他两个看台要作为真空看台。这是前些年才有的规矩,比如1995年去天津看球根本没有限制,两边的球迷都挨着,看着看着就打起来了。现在北京赛区的安保措施应该比较严,矿泉水瓶子都带不进来,但你不能不让他带手机,这次客队球迷被打伤,是因为虽然隔着真空看台,手机电池能扔过去,有球迷把手机电池卸下来扔过去。北京天津球迷较劲,一定程度是文化,咱们到客队看球,天津球迷满场飞绿王八,国安队绿色是传统色,玩具绿王八满场都是,有的还点着了。咱们主场对天津,北京球迷弄大包子,有的是真包子,有的是白布包什么东西,等于扔包子就是狗都不理,也是一种羞辱性方式。2009年和1995年比所谓社会风气和人的素质心态都差远了,有些人到现场觉得我不骂人我干嘛来了,就是发泄。”“90年代,我觉得球场行为还基本都是体育范畴内的东西,现在是真和体育没关系。这次我去北京,看到很多人都没怎么看球,一直在和北京球迷对峙。原先职业联赛最激烈的时候,也没这样过。”王津洲说。

“每年好多球迷都把国安主场、客场对天津的比赛当成一个事儿,这些年国安主场对天津都是最高的上座率之一了。一个是比赛本身好看,国安和天津一直都没有谁比谁差太多,还有球迷之间知道有国安比赛天津肯定有球迷来,其实往好处说这是一种赛场文化,但是赛场上总出现些问题,包括比赛中恶毒语言攻击,球迷散场后,安保一定要把这些人安全护送到车上,护送出工体,甚至还有警车开道,护送到四环路。曾经有一年,有一球迷散场后开车到高速路口等着,车一过来大砖头就扔过去了,这是一个特例,但也反映出两地球迷之间冲突的激烈程度。今年国安主场对天津比完后,两边在天津搞了一次座谈会,包括两地足协、俱乐部、公安、球迷协会。座谈会搞得不错,包括天津媒体,现场效果和媒体宣传效果不错,但网上球迷依然是这样。”王文说。

座谈会后,反而出现了反作用,在比赛现场,天津球迷打出了“接受道歉,拒绝联谊,反对京津球迷是一家”的横幅绕场走一周。王津洲说:“足协的处罚决定,绝对是造成现在升级的根本原因。今年天津赛区挨了两次赛区警告,而北京赛区只得了一个通报批评。6月13日那场比赛,现场混乱程度远远超过了谭望嵩的恶劣程度。其实球迷对于足协处罚谭望嵩没有任何异议,这一点天津球迷还是值得肯定的,他们还是懂球的,最要命的是对赛区的处罚。我们车被砸、人被打、现场到处都是激光棒,只给了一个通报批评。工体是国安的主场,出现这么多事情,俱乐部起码要表示一下,‘对远道而来的天津球迷表示点歉意’这样的一句话俱乐部没说,球迷被打也没有任何说法。王文从座谈会回去后就挨骂,原因就是他首先说了道歉,北京足协说了道歉。但天津的球迷挺有脑子,他是针对国安俱乐部,第二是公安。事情发生在你的主场,俱乐部应该说话,还有就是公安应该告诉大家,最后这些人怎么处理了,是怎么回事儿。包括我们去大连看球,订完车了,走的前一天旅行社的车派不出来了,就因为在北京被砸的大巴问题没有解决,所以连旅行社的人都等着10月5日:‘我们球也不看,就等着砸几辆大巴,让他们回去自个儿解决。’处罚结果不公才是矛盾升级的真正原因。中国足协在这件事上没有处理好,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异地观赛导致的一些矛盾已经变成了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问题,中超比赛每轮都会出现一些球迷冲突,即使像苏格兰格拉斯哥流浪者与凯尔特人两支球队之间的比赛也不会出现频繁的冲突,因为这两支球队不仅是竞争,更多是历史和宗教上的冲突。但是中超每轮都会出现赛场冲突就是管理上的问题了。比如山东和青岛两个主场,他们有意把主队球员的照片挂在客场球迷的看台下面,这本身就带着一种挑衅。有时候,主队可能出于避免客队挂出一些言语过分的标语的考虑,但这样往往会适得其反。相对比较温和的浙江绿城俱乐部球迷在青岛因为挂标语与工作人员发生冲突,造成两边拆座椅互砸的情况。

由于异地观赛带来的问题,现在相关部门尽量限制异地观赛人数,甚至传出在国庆之前暂停异地观赛。王津洲说:“ 如果限制异地观赛,应该有具体东西才行,不然我们怎么说服球迷,我们也扛不了。球迷有人身自由,他们要去看球,我们怎么管?去那儿之后你不管,更容易有问题,所以我们作为组织方就比较麻烦了,天天跟足协、公安打交道。他们光是说,没有条文出来。比如今年6月13日,我们准备200多人到北京,最后去了1000多人,因为你限制不住。当时我跟俱乐部说,如果这1000多人不跟我们走,而是开车散着去,危险性更高,而且你根本控制不了。如果你1000多人都是开车去,北京公安得挡着,等北京球迷散场了才放你出去。要是都是大巴的话,公安一带就带走了,所以有组织的更好控制和管理。我们去大连也是,要求我们提前退场,这些人1000里地到大连,下半场只看了十几分钟,如果没有组织的话肯定做不到。”

足协每年关注的是上座率,上座率决定中国足球受关注的程度和商业利益,上座率低,相对安全一些,但是足协没有面子;上座率只要一高,一定会出现赛场暴力问题。因为足协每年向公安部门上缴安保费,就把责任推给公安部门,现在公安压力很大。但很多问题不是公安部门可以靠人数和强制手段解决的,现在足协也不强调上座率了,因为足协控制不了球场上的混乱,公安部门面对的赛场也比过去复杂多了。这就需要这些部门必须重新认识赛场,用更合理的办法去解决疏导。

在观众看来,安保还属于服务行为,但是在赛场上,这种服务意识稍有不足,就有可能激发观众情绪。王津洲说:“ 打亚冠,天津跟韩国浦项制铁一个组,浦项制铁全场只有80个警察,在天津泰达主场有8000个,很可怕。2002年世界杯我们去韩国,警察跟球迷关系很好,警察甚至替你擦座椅,示意你这并不脏。在国内赛场上,别说警察了,服务人员也不这样,好像你不是球迷,你不是买票进来的,态度极为生硬,造成还没有开始比赛,球迷就已经有抵触情绪,所以比赛的时候就骂街,反正你也不能逮我,甚至借机会把警察一块儿骂了。实际上,中国足协这么多年,探讨经验时绝对不会探讨外国球迷是怎么组织的,也没有这种部门,我们也提过建议,足协还停留在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阶段。异地观赛、主场球迷规范,都应该引导。我看国外的联赛,球迷也不像我们隔这么远,AC米兰和国际米兰更是死敌,但也没有到用武力去解决的地步。现在的球迷已经是足球的一部分了,以前足协只要管踢球的就行,现在应该把球迷列入工作范畴,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动过脑子,加上长时间积累,造成了今天这个结果。球迷本身就是联赛的一部分,他们没有意识到,可能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伴随着危险而来的往往是一种刺激,异地观赛虽然像地狱之旅,但却能让人体验到一种平常感受不到的乐趣,这也要求到异地观赛的球迷必须具备很强的心理素质。“太刺激了。”王津洲说,“我们去大连看比赛,去的时候要躲开大连球迷的视线,迅速进场。而且还不能透露行程路线,上次去长春,因为行程安排提前泄露,出站时跟当地警方联系临时换了出口,不然就有可能发生冲突。去大连,赛前还和当地球迷在一起交换礼物,比赛一开始还是互相攻击,最后还要被迫提前退场。现在想提前离场还是对的,因为大连球迷还是比北京球迷疯狂一些,而且北京警力也强些,大连那边就几个警察,当时我看局面够呛,就靠一个门拦大连球迷。我同意撤了之后,发现天津大巴已经被五六辆车堵在里面了,开不出来。”

现在球迷把异地观赛的惊险之旅当成异地观赛的一部分内容了,大巴车堵在高速公路上几分钟人们就会烦躁,但是被堵在球场里几小时人们也没有怨言。王津洲说:“作为一个普通球迷,不会想很多事情,但是对于我这个组织者而言,客场观赛简直就是一种摧残。可是球迷觉得挺愉快,很刺激,每个环节都很刺激。”

现在人们都在关注10月5日国安客场对泰达队的比赛,王文开玩笑说,要过去5000人。北京公安局的负责人在两地座谈会上也开玩笑说:“祝天津公安10月5日好运。”说完大家全乐了。如果两地球迷真的把未来的比赛升级成一个乐子而不是冲突,那还真得把京津两地特色文化带到足球场上了。

希望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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